一看就是没听进去。

我把距离调回了无限远。冷漠地看着他们绝望挣扎的样子,无动于衷。

壮汉开始对我怒骂着什么,气得整个脑袋都成了猪肝色。司机也对我目眦欲裂,但那表情看起来倒像是想求我。

“……”

都说了距离无限远,我怎么可能听得见。

两个憨批。

安静的空间上演着默剧。

我不搭理他们,只静坐在原地有些失神。

终于……又动手杀人了啊。

摩挲着手心的弹片,锋锐的边沿划开了我的手指。殷红的血迹顺着指节往下流淌。我茫然地看着,只觉得已经快忘了上一次划开别人的喉管时是个什么情形了……

估摸着他们的出血量,我看着这俩人几乎像是泡在了澡盆里,感觉应该差不多了。就把距离调成了三米。

“你们两个。谁是港|黑的卧底?”

“什么?”已然气息奄奄的壮汉见我终于愿意说话却问出了这样奇怪的问题,畏惧的目光变得惊愕。

“不可能没有的吧……森鸥外的目的仅仅是让我遭遇‘被劫’的事件,结果可是未知的。万一我确实是个废物,战斗时打不过,被俘后还是逃不掉……他怎么可能真的任由我被拿来威胁港|黑?威胁中原中也?”

“呵,总得有个处理掉我的人吧?”

壮汉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但还是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