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提前没想到的,运气太好了叭!
……
…………
我明白为什么刚才尴尬了。
因为我蠢。
我生无可恋地抬头,正对上饶有兴致地不知道观察了我多久的太宰治。
他笑眯眯地:“青木小姐在想什么?”
我顿了顿:“刚才我是不是应该跟福泽先生坦陈自己现在跟港|黑的恩怨,然后分析利弊让他愿意接受我的委托帮我解决问题?”
我看向太宰。
他搅着咖啡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乱步先生现在大约正在跟社长讨论。”
我:……
我刚果然是犯傻了。还要太宰把我带走,要乱步去替我说服社长。
丢人!
我蔫了下来。
福泽先生是个并不迂腐的好人。这样的人未必肯接纳“港|黑的家眷”。
我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