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这是他踏过的征途堆砌出来的最令人望而生畏的足下高山,让他得以傲岸地俯瞰众生;也是他颈间的项圈,是被“道路”指引着方向的枷锁。
……
一周的时间于中原中也而言是最正常不过的出差时长,这次却让他觉得格外漫长难熬。
他没有接到任何有关的消息,无论是来自尾崎红叶的还是森鸥外的。
中原中也同样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他没办法判断这种杳无音讯算不算好消息。
他甚至不知道怎样的消息对自己而言才算是“好消息”。
……
正常地出差,正常地按原计划返回。
停留在东京的机场附近时,中原中也选择给自己来一场面对问题前的放纵——用最浓烈醇香的美酒,最澎湃的都市晚风。
压抑着沉沉心事和诸多猜测,他心神不宁地推开了酒吧的门。
然后猝不及防又始料未及地在恍惚中被大|麻烦给撞进了怀抱。
眼前的人影与神思中的被打量者产生了令人苦恼的重合。
中原中也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森鸥外是不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并不遗憾,可他似乎也没有为此高兴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