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庭仁惠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回答道:“是当年我的父母案件的调查报告,你就不好奇,凶手到底长什么模样吗?”

“你怎么得到的?”花析椋根本没听水庭仁惠的话。

水庭仁惠顿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四年前调查案件时候,我复制的。”

她徐徐道:“我是一个很懦弱,喜欢逃避的人,如果我不每天回忆,看着仇人的脸,我怕我会忘记他,忘记复仇。”

仇恨似乎给她勇气,她主动对上花析椋的眼睛,“所以,你要看吗?看一下也好,毕竟知道凶手的模样,你才能更好的保护我。”

她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蛊惑。

花析椋盯着档案袋,伸出手,在水庭仁惠藏着期待的眼神下,缓缓靠近,而就在手指即将碰触到档案袋的瞬间,他猛然抬眸,狠狠地钳制住水庭仁惠的脖颈,把她重重地压向摩天轮的车壁,在水庭仁惠惊诧的痛呼中,花析椋撕去眼中的平静,冷冷质问:“所以这就是你装扮成我妹妹的模样,来找我的目的吗?把这个给我?”

水庭仁惠痛苦的扒着花析椋的手,张口溢出痛苦的喘|息。

即使知道面前人的面容是伪装,但是看着与相似的妹妹的容颜露出这种神色,花析椋仍然下意识放松了力道。

水庭仁惠咳了两声,胆战心惊地看向花析椋,急促呼吸着:“你、你怎么看出来?”

“你露出来的破绽太多了!被木仓杀后,你只有惊慌没有害怕,你是笃定他们不会杀你吗?仇人近在眼前,你就不仇恨,不多问两句吗?没有抓到仇人,你似乎更没有一点失望?”

有着一个恨到入股的仇人,花析椋太清楚恨一个人是什么状态了。

伪装的太低劣了,还是以他妹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