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析椋眼睁睁地看着仇人消失在自己面前,江户川乱步也被他带走了。
花析椋眼珠赤红,狠狠地一拳锤在旁边的圆柱之上,鲜血缓缓从他的指节落下,一滴滴都带着愤恨。
“析椋!”枝川秀树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安慰花析椋,但是心疼地唤着他的名字,捧着他的手,希望他能使用异能给自己治疗。
花析椋阴鸷着眼神,甩开枝川秀树的手,丝毫没有要用异能回溯自身时间的意思。
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清醒,熊熊的愤怒在他心中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堙灭,而这股愤怒中,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如果、如果再强大一点就好了。
枝川秀树怔怔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又看着冷漠阴沉的花析椋,心痛无法言喻。
他……他什么忙也没有帮上。
国木田听到枝川秀树的呼喊,看到花析椋深陷仇恨,无法自拔的模样,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冲上前,抓住花析椋的衣领,怒吼着解释道:“乱步是因为你才被抓走的,他不是不想告诉你月川庭的下落,而是以你现在的实力,你觉得你是同好会的对手吗?”
“乱步说,月川庭他根本……”
“国木田君!”太宰治忽然出声,打断了国木田的话,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国木田,乱步一时半会不会有危险,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救出乱步。”
太宰很清楚,阿楚是为了威胁他才带走乱步的。
乱步不会有危险,而他们精准地抓走擅长推理的乱步,说明他们对武装侦探社很熟悉,现在的他们很可能他们也在同好会的监督之下。
不能激怒阿楚。
国木田闻言,松开揪着花析椋衣领的手,问向太宰:“你知道乱步现在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