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眸子颤了颤,说:“是,弟子当时上前查看了住持的状况,发现他、他已经咽了气,弟子立刻便去叫人了。师兄、师兄当时没有上前,但也看见住持他胸口中了一刀的样子吧……”

他回头,身后脸色青白的年轻僧人也点了点头,应就是他口中的师兄明亓。

江临看到明亓手里握着一把锁,问道:“那你可曾离开过此处?住持去哪里了呢?”

“贫僧突闻噩耗,一时难以接受,不敢与住持同处……只将房门从外锁上,便也匆匆去寻人去了……”明亓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这个院子上下出入只有一条路可走,而住持的尸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凭空消失,你、你们是不是怀疑是我把他推下了悬崖?!”

展昭闻言皱了皱眉,白玉堂揪住他说的话不放:“你怎么知道住持的尸体是在悬崖底下?!”

“你看!你们就是想套我的话!”明亓一副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样子,吼道,“我都将这房间从外面关好了,但打开门却不见住持的尸体,那窗边还全是血迹,住持的尸体除了悬崖底下还有哪里能去?!但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有人觉得明亓这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禁不住提醒道:“但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啊,我们是见你拿钥匙把门打开了,可谁知道你是不是把住持推下去之后才把门锁上的呢?”

明亓又要跳脚,明达连忙抱住了他的胳膊,安慰道:“师兄你别这样,江施主还未下定论,先不要着急……”

江临瞧了眼明亓着急的模样,道:“那这位师傅可否把鞋袜脱掉,让江某看看?”

“这……”明亓顿时有些犹豫起来,周围的僧人也面露难色。明达皱了皱鼻子,劝道:“师兄,你就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