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摸了摸自己似乎又退后了一点的的发际线,又压了压自己变薄了一层的头发,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累。
好吧,可能不止一点点。
他觉得自己当初在东大学医的那几年可能都没有这么憔悴过。
森鸥外拿过这几个月的账单,默默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除了诊所的必要支出和一部分生活用品的消耗,余下的相当一部分是绷带支出,还要一些药品的‘意外损耗’。
“嘤嘤嘤,爱丽丝酱,上个月我才给你买了三条小裙子。”
森鸥外越想越消沉,连身后的背景似乎都暗了一个度。
他跑到太宰治的房门外召唤出了爱丽丝,随后抱着自己的异能人偶假惺惺地哭诉了起来。
房间里的太宰治表示:啊,我困了,有人说话吗?!没听见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
“爱丽丝酱,我们把太宰君送去学校吧,我觉得他应该更喜欢和同龄人一起玩耍。”
去祸害别人吧,同学也好,老师也罢,不要再来迫害你可怜的监护人了。
卧室里,太宰治一脸的冷漠,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对于上学这件事情他究竟是抵触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老大都这么大了,依然是那样一副愚蠢的样子,小孩子会不会更可怕。唔,杰除外。”
老大说的是津岛家的长子,太宰治的大哥。一想到他都快20岁了还整天一副犯蠢的样子,太宰治就有一种生理上的不适。
“算啦,走一步看一步,不好玩的话,回来就是了。”
门外的森鸥外丝毫不知道,还没入学呢,太宰治就已经开始计划起了逃学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