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发现我的窘迫和羞赧,鸣人站起来拉着我往外走,向大家打了声招呼,“我和央先走了,谢谢款待。”
你这种事情,难道用行动还不能证明吗?”
“是我不应该刚才因为一护的事情生气的。”
“嗯?”他果然还是生气的,这个小气鬼鸣人!老是吃这些莫须有的醋!
“以后不会啦,但是央也不要再骗我好不好。”鸣人拉着我手亲了亲,然后又停下脚步把搂进怀里,微凉的吻一下下落在我耳尖上。
我还没有从这种暧昧中反应过来,周围的空气徒然一重,比寒风更刺骨死寂的气息将我包围,鸣人的吻也开始狠狠在我唇上碾压。
半响,我气都喘不上来时,见他忽地露出个笑容,属于九尾的獠牙若隐若现,“再骗我,我会咬你。”
我瞬间感觉脖子一凉。
我本想说我没骗他什么啊,说的都是实话,但鸣人完全跟只粘人的大狗似的在我肩窝里蹭,利牙擦过我皮肤轻轻叼住咬住又亲吻舔时,我忙不迭点头,紧张得双手直往手袋里缩。
“不会的不会的。”
街道并不繁华,零零散散有些路人和我们擦肩而过,走在我身边高高大大的鸣人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额角的伤和绷带让他添了几分野性,但还好来往的人也不多,我躲在他怀里,也没人看到我。
但我不止一次感觉到,他和以前的那个小孩不一样了。
不仅是外貌上的。
我一直都知道,鸣人始终是晓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