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高专的同学们说, 五条先生好像一直单身?

啊,难道是因为性格不受女性欢迎,单身太久后憋成谜之言行?

虎杖悠仁胡乱猜测。

“我和哥哥们相认,让五条先生很为难吗?”

想来想去,虎杖悠仁觉得说不定是自家的行为让五条悟感到压力。

从那天咒术高专同学们的脸色来看,她和三个特级咒灵的哥哥决定住在一起,好像是很令人吃惊的事情。

虎杖悠仁每每事后回想起当时的复杂气氛,在等待咒术界消息的日子里都会变得忐忑。

五条悟在心里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九相图受.肉后在人世间行走这件事不小,对他来说却不算麻烦。

从来只有咒灵躲着他走,没有他怕咒灵的份。

“为难倒说不上。”五条悟撑着头,看似不在意地说,“我从忧太那里得到了任务简报。”

“悠仁,你和九相图怎么会是兄妹?那些‘鬼’,你是这么叫的吧?鬼的话不可信噢,他们狡诈狠毒,为了保命说些大话故意骗你们……”

不同于对兄妹关系半信半疑的学生们,五条悟压根就不信虎杖悠仁和九相图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倾向于虎杖悠仁和九相图都被恶鬼骗了,或者被鬼的咒术影响了。

一旦谎话戳穿或者咒术作用消失,作为人类的虎杖悠仁处境该有多危险?

“原来是这样,五条先生你不信呐。”虎杖悠仁长长地舒了口气,那近乎于叹气了,与她平日元气开朗的模样不大相衬。

“我们没有被骗,也不存在被血鬼术影响。”

虎杖悠仁站起身,说了声“得罪”,然后弯腰用食指勾住五条悟的墨镜中央的托叶,拉下墨镜。

她无意冒犯,指头并未接触到五条悟的皮肤。

五条悟的注意力却在那一片刻集中在被女孩缓缓滑下的鼻梁上,比直接触碰还要命,接近而不实在,鼻梁和心脏好像被猫的尾巴轻轻扫过,若有似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