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呼呼地说道:“太不安全了吧!”

关系还没确定,五条悟不敢直接质问,只敢暗搓搓地敲边鼓。

虎杖悠仁:“嘎?”她还没从之前和顺平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中原中也自五条悟全头全尾露面后就一直看五条悟不大顺眼,这回却站在他这边,咳嗽一声,用正常人的思维委婉表示:“一般同一个性别的好友这样玩比较多。”

如果是幼驯染,那很合理,但如果是认识不久的异性朋友到其中一方的家里去玩,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虎杖悠仁仍旧不明白:“嗯?”她两眼都是懵懂。

森鸥外年纪最长,而且有过正常的青春期,看到她的表情,立刻便懂了,她的思维和这些成年男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江户川乱步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就不能让虎杖说完吗?无用的情绪留着事后自己发泄,不要打扰办案!”

森鸥外:……上述所说的成年男人可以把江户川君排除了。

场面越乱,太宰治越愉悦,旁观得津津有味。

在场两个有牢骚的男人都没有正式立场,在虎杖悠仁不接茬的情况下,悻悻收回情绪。

又发生了一起打岔,虎杖悠仁好好回忆的心情也没有了,闷闷地说起她最后一次与吉野顺平见面的情形。

严格来说,那不是见面,而是擦肩而过。

五月初的梅雨季让难得的周末丧失了几分色彩,那天天不亮,凌晨五点多的时候,虎杖悠仁穿着雨衣在一条桥下蹲着,掏出哥哥烙的爱心肉饼,一边打瞌睡,一边啃饼,就等时空缝隙修补好回家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