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无法正确理解什么是“联姻”,只是单纯地拿着个刚听来的新鲜词汇来和甚尔炫耀,如果对方愿意听他讲这些的话,他不介意多讲一些,刷一刷在甚尔那里的印象分。

但甚尔却没有露出像是那些家眷聊八卦一样的表情,他皱着眉毛,像是在听一件离谱的新闻:“怎么还和五条家有关系?”

“毕竟五条家现在有了新的无下限六眼,也有议和派会觉得这样利益更大嘛。”

直哉回答:“不过这种事情还要看老爹的意思啦。”

甚尔直到走进那间院子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确实很难把镝木镜跟结婚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某种意义上这家伙像是个和人类有区别的什么东西,小的时候没有小孩子样,稍微长大了一些,也和他认知当中的女性有天差地别的距离。

阿镜早就已经整装待发,穿着深蓝色的水手服和短裙,从外表看上去和普通学生没什么差异:“走吧!今天的任务都在京都附近,不用跑远路,一天就能解决。”

甚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点了点头,任由对方在自己的手背上拍了一张符篆。一层薄薄的咒力笼罩在手臂上,足够让他在用物理攻击暴揍咒灵的时候带上法伤——这是她最近学会的新词汇,也不知道现在学校里究竟在流行什么东西。

“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清老爷子的欠款?”

“合适的时候。”

“……你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吗?”

甚尔忍不住问。

“做什么?未来一段时间里我应该没什么生命威胁。”

阿镜眨了眨眼睛,没理解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直彦他们的挑衅也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应该也已经早该吃过苦头了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