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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打算说些什么的话,我一定会报复的!”
“……还没说出口的话都要算在我头上吗?”
“光是想想也不行!”
……行吧,甚尔在心里叹气,至少现在,至少当下,他还是那个很好用的工具人。
不过新发型也并非全是坏处,阿镜觉得自己的头轻了很多,以后打理起来也更方便,或许禅院家的一群老顽固会觉得这样的形象不够“传统”——御三家大多如此,甚至加茂家的男人也有很多留着长发——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种小事上,她还是拥有着充分的自主选择权。
临走的时候,甚尔又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之前刻意去观察过那个司机吗?我记得你的能力在对付自己没见过的人时,效果会打折扣……怎么会知道他女儿的事?”
“啊,那个。”
阿镜对于自己的新发型还有点不习惯,捋了一把垂下来的前发:“那不是用咒力观测出来的,其实是因为,他的女儿是我的同学。”
“……哈?”
“很意外吗,我其实是有在上学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