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没有提醒。”

“那个对你来说速度慢得要命吧。”

相较于他们二人的从容,直毘人这一方则要震怒得多。禅院重衡惊疑不定:“甚尔!你这是要背叛禅院家吗!”

“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他声音懒散地回答,甚至还夸张得打了个呵欠:“被你们扔进咒灵堆里的事情我可还一直记得呢,不然今天就干脆砍掉你的一两根指头吧?该不会还真想着增加一个妾室——”

“闭嘴!这里没有你这种猴子说话的地方!”

对方怒而反驳:“镝木镜!在这种时候忤逆禅院家,咒缚的反噬会让你很快就遭报应的!”

“……所以我才说,你们没有认清现实。”

阿镜稍微往后退了退,房门外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骚动,还有燃起灯火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忤逆禅院家——咒术意义上,我是在帮助自己建立了婚姻关系的丈夫,现在这种场面只能算是你们禅院家的内斗。”

她只是帮助了“应该帮助的那一边”。

同为“禅院”的、“禅院甚尔”所站的那一边。

只要他还流着同样的血,哪怕是非术师,哪怕是一丝一毫咒力都没有的天予咒缚,都可以暂时性地破除这种“无法发起攻击”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