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归玩笑话,在办正经事,尤其是作为保镖的本职工作时,甚尔可谓是相当称职。

不管基于什么立场,她都不能轻易死掉——除了自己之外,北海道那边也一定这么想。有了能够向将来寻求经验提前作弊的手段,这个糟糕的人生模拟OL游戏也总归稍微耐玩了一点,而倘若有什么东西想要收回这点甜头,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

绪方精次的比赛现场座无虚席。

两名棋手在棋室里对局,有摄像头将下棋的镜头实况转播出来,氛围压抑凝重,显然正战至焦灼之处。

小房间里剩下的人都屏息凝视,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存在感,防止给两位棋手造成干扰;而外场等待的记者、观众、一些有资格进入转播现场的棋迷则三三两两激烈讨论着如今的对局情况。甚尔以家属身份轻易混了进来,环顾四周,看谁都像是潜伏在这里的杀手。

咒灵缠绕在他的脖子上,里面装着太|刀胁差,一柄匕|首和一把枪。

太|刀是今年的日本德比赛马上狠狠赌了一笔之后买到的咒具,特意请了奈良代代相传的名刀匠打造,除了钱之外还要耗人情,三条小锻冶宗近当代家主亲自动手,价格高得惊人。

甚尔稍微比了个手势,这几个月训练下来,咒灵已经可以精准地取出他想要的咒具,而不是像最初那样yue地一下一股脑倒垃圾一般将所有东西全都呕出来。

有人和他对上视线,眼神躲闪了一下,又撇开了脸。甚尔皱起眉头,那人明显是个非术师,身上毫无锻炼过的痕迹,但背着一个巨大的挎包,看上去里面能塞下一把砍|刀。

于是他走过去,垂着头低声威胁:“你包里装着什么?”

“……咿!是、是备用摄像头和采访稿!我是个记者!”

甚尔强拆开检查,确实是记者常用的设备,对方的眼神更加惊恐,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围棋的比赛现场会放进来一个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