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还是需要多点关爱的吧。”
阿镜猛翻书,还是当初阿龙留下的那一大摞幼儿早教注意事项:“比如多进行亲子活动什么的……幼稚园运动会今年参加了吗?”
“下次千万别再让他去了。”
小惠捂住脸:“两人三足的时候他直接把我从地上拔起来狂奔到终点……”
他倒是确实拿了第一,但是社死程度让他宁愿根本没有参加过这个项目。
一想到小学的时候还有无数次老师联系家长的机会,就让人觉得未来无望。
总而言之,家里的人数再次增加,阿镜在网上订购了木制的双层床,正好两个小姑娘也不介意同处一个房间。比起法律意义上的联系,她们两个明显更粘夏油杰,像是有了印随记忆的小动物一样缀在身后,让阿镜忍不住开玩笑,说干脆填身份的时候随你一起姓夏油。
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咒术师的姓氏比起归属,更多的还是束缚。
但夏油杰十动 然拒,虽然一开始有着“干脆带这两个孩子走”的一腔冲动,也愿意一直照顾她们,但这不代表他能平稳地挤进一大群非术师当中,出现在“幼稚园运动会”的比赛现场。
夏油杰一连失踪了三天,高专的辅助监督找不到人只能自行回去。他在枷场村打伤了不少普通人,表现出来的暴戾足够让村民心生畏惧,而将年幼的咒术师锁起来的行为很快随着残秽鉴定科的介入而曝光,可谓一地鸡毛。
他的手机连续三天都是关机,最后只用网吧的临时网络电话给夜蛾正道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要离开东京高专。
“咒术师也好,诅咒师也好,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
又两天后,咒术界更新了通知,由于在非术师面前暴露咒灵和咒力的存在,以咒术师管理保密条例第三至九条判定,咒术师夏油杰确认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