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两周之后,裹得严严实实的三栖巨腕名取周一来到了盘星教。在家里举行复杂的咒术仪式总归不太方便,于是夏油杰主动做东提供场地,把场馆换到了盘星教的禅房。
——说是禅房,实际上还兼任年幼咒术师的培训教室,腾干净杂物之后是一片实木地板很开阔的大空间。墙壁上挂着遒劲有力的书法,是夏油杰之前去参与宗教交流会的时候,从某个还蛮出名的和尚那里得来的,“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挂在墙上很像是那么一回事。
“本来还想加上落地镜的,但是那样看起来就太像舞蹈教室了。”
菅田真奈美笑道:“那样给人的感觉有点奇怪,所以最后就没采纳那个提案。
毕竟是宗教场所,大多数时候还要保持着唬人的功能,夏油杰这些年来嘴皮子也越发精湛,就算是和真正的和尚辩经一两句也能勉强做到不落错处。
“好难想象只有二十多岁啊。”
阿镜压低了嗓音在甚尔的耳边吐槽:“果然有了孩子以后就会让人变得成熟吗?”
甚尔瞥了一眼猛翻白眼的自家孩子:“啊是这样吗?那大概吧。”
他们全家都收到了来自名取周一的新电影首映影票,据说是个警察侦探破案的故事,卖点在于主角不仅有颜有梗,打戏还特别精湛,而且从来不需要武术指导和替身。甚尔对此不置可否,术师多多少少在这方面都优于普通人,只是之前从没想过会有人靠这方面去拍电影。
“观测了大概十年份的时间,你的身体都不会因为这东西而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阿镜用金属勺子遮住自己的一只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在医院里测视力:“更远的未来对我来说会有点负担,我本人倒是无所谓,但甚尔会不高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