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孙策笑着,“有屋住便好。还要谢老伯收留我等一晚。这些银两老伯拿着,请帮我几人弄些吃食来。”
老伯接过,看了看银子,道,“吃的好弄,只是村中无好饭。只怕要几位贵客吃些庄稼饭了。”
“有饭最好。吾等不挑。”孙策道。
老伯点头,拄着拐走了。
推门几人鱼贯而入。屋倒不小,这榻怕只能睡两人,一人是要打地铺了。就这条件也算好了,若遇到家中更贫穷的他们只怕要睡柴房。
阮卿解了腰间的剑搁在四方案上,孙权开口,“权见先生方才下马有些不便,可是方才崴到脚了?”
孙策一听也来了精神,看向阮卿。
被两个高大自己的男人在这逼仄的屋里盯着,阮卿有了压迫感,强撑道,“只不过磕了一下,现在穿的厚,无什大碍。”
“这怎么行。”孙策眉头紧蹙,“还是赶紧看看。不然伤的更厉害了。”
“不用,不用……”
阮卿一个小崽子哪斗得过两个雄壮的男人?更何况还有孙策这个不听人劝的。
不听阮卿拒绝,孙策将手伸到他腋下,在他呆愣的目光中,双臂用力,直接把人搁到床榻上。
刚刚被凌空捧起的阮卿,“……”艹
见孙策坐到他身边要抬他脚,阮卿更慌了,艹艹艹
连忙以一个体现身体柔韧度的高难度动作抱住自己脚,他惊恐道,“卿来,卿自己来。吴侯求您做个人,咳咳咳……求您放过卿。”
孙策双臂抱胸,挑起一边眉,对他努努嘴,示意他自己搞。
阮卿可怜兮兮看向孙权,喂,这是你哥,你哥扒人家鞋你也不管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