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头次瞧见阮卿这娇憨模样。身上裹得跟个毛球样,娇娇小小,软fufu的一只,白净绵软的脸蛋写满拒绝。
明明想上去看看,又不愿意从头找起,纠结的的不得了,声音里都带着不自觉的软糯,像是在央求自己想办法让他少走几步。这声音乖的让人听的心口发软,恨不得把这小包子拥进怀里。
想起昨晚同榻,自己一手就能把对方完完全全揽起来,孙策心神微颤,看向阮卿的眼神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灼热与幽暗。若黑夜的火,要把眼前这人一点点吞噬殆尽,占为己有。
一旁孙权瞧着,目光微沉,轻抿下嘴,握住阮卿另一只手的腕子,微微牵引,道,“不消如此麻烦,权领先生上去。”
“啊?”阮卿轻轻一叹,看自己左右两下被抓的满满当当的手,紧接着便被孙权扯走。
这阶梯修的隐秘,绕过一块岩石,在两石之间有一条缝隙,光线昏暗,其中盘着石体修了一条阶梯,蜿蜒向上。
一行三个,上了台阶,顺着道路,转过方才岩石,到了连着前边那沧浪阁的廊道。
因冬日点着火盆,窗户便留了半扇,刚停下脚步,三人就听阁里有人高谈阔论。这声音语调,像正到了激烈的时候。
阮卿想着自己着几人是外来户,人家正聊的酣畅,贸然闯进不好。便凑到轩榥前往里瞧着。
孙策,孙权怔怔相视一眼,便也学着阮卿偷听起来。
里面共六人,或坐或立。方才不知聊了什么,这会一高冠广袖的学子立在阁中央,双手微微张开,高论道,“所以,秦之亡,罪在宦官为祸庙堂,乱秦业。”
阮卿听了暗暗点头,有道理有道理。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并非如此,便又蹙起眉来,轻轻摇头
这时他又听人出声打断,两只耳朵再次支棱起来凝神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