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作甚?”那狱卒吓得不轻,说话都磕巴起来。
“费栈府邸在哪里?”他双手掐住对方脖子,整个人似蓄势而发的豹子,嘶哑着声音问道。
“在,在……”狱卒说完,阮卿松手要离开。身后狱卒忽的大叫,“来人呐,有人……”
话还未说完,阮卿忽的回身抽出那人腰间的长剑,银光霎现,狱卒倒在地上。
“果然不能心软。”阮卿表情十分懊悔。
听到呼喊声有两个狱卒跑来,见阮卿手握长剑正要拔兵器,岂料剑没出鞘就被砍了。
牢外有人监守,他扒下狱卒的衣服套在身上,好在光线昏暗,低着头走虽然被守卫问候了几句,不过也糊弄着出了牢狱。
文人正躺床榻上睡的好好的,忽然喘不过来气,睁眼一看便见一人伏在自己身上,那黝黑的眸子在窗外月光的投射下泛着冷光,那人捂着自己口鼻,一柄剑贴着自己脖子。
“军师未想到我还能活着出来吧。”阮卿见文人满眼恐惧,笑着开口。
见文人要扑腾,他手中长剑往下压了压,“别动。”
“唔……”文人被捂着口鼻,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谁让你非要把将印揽在自己手里,不然我还真摸不到你这处。”阮卿眯眼,眸中晦暗莫测,“只怪阮卿无容人之量,若吴侯在此还或可饶你一命。”
说罢长剑一横,身下那人没了生气。
阮卿来到案前,借着月光看到了案上的大印。他跪坐下,伸手拿了一块白绢正要铺到案上,却见案上放着一卷竹简,他拿起凑到眼前一瞧,只见结绳处封着泥,竹简外写着“水镜先生亲启”显然是写完还未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