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其中有人拿了回扣。这两年之数,怕还不少。

孙权一瞬间便想到其中关窍,脸色严峻起来,“如今账簿已烧,此事也无从查起了。”

“他们敢做这龃龉,定是有万全准备不怕查的。”

“此前衙中无县长,皆是县丞主事。有能力办成此事者,想来都绕不开县丞。”孙权分析着,碧色的眼眸里闪过几分阴冷。

阮卿轻笑一声,“如此倒要赶紧把县丞处理了,不然后果未知。”

“不急。”

阮卿生的轻小,孙权最喜欢把他禁锢在怀里,这时手伸进阮卿的腋下,将他举起来,凑近自己高大身躯。

阮卿伸手伸脚环在孙权身上。孙权托住他,浅笑道,“守株待兔不若引蛇出洞,现下不好动手,他若再有动作,必不饶他。”

见孙权已有主意,阮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还记着刚才孙权拿他当玩具玩,咽不下这口气,看着孙权俊脸,他扯扯袖子,露出干净的皓腕,擦擦对方脸上的灰尘,然后一口啃了上去。

对付狗男人,他还是得按狗的传承。

二人又玩闹了一会,都来了精神,说说笑笑着将鸡舍建好,去厨房提了买来的三只母鸡并一只公鸡,解开脚上绳子,把它们都撒了进去。

阮卿倚着栅栏看了一会儿,对孙权道,“等春天过了再开个院子种些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