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阮卿摸摸孙权发红发烫的脸颊,淡淡说道。

喝醉了的孙权果真比平时好玩不少,还带了些许孩子气,他见阮卿如此淡漠,以为对方生气了,忙解释,“权,权未对不起先生。”

谁料他刚说完就听身下的人发出嗤笑。他难过的看着阮卿,好似一只半大的食肉兽类。虽身材高大壮硕,神情里却还带着幼崽的懵懂与脆弱。

“我知道。”阮卿力道和缓的拍拍对方胸膛,安慰道,“卿未生气。”

孙权这才放心下来,眉眼露出了略带憨气的笑。

阮卿有些想自插双目。这他娘的不是孙二谋,绝对不是孙二谋,这就是和孙大狗一个德行的孙二狗。

走下楼去,出了店,孙钱已经牵马等着了。

孙权这醉醺醺的样子怕是骑不了马,于是阮卿让他跟着自己一乘,孙钱驾惊帆回去。

阮卿先上了马,坐稳后孙权便蹬着马镫,大长腿一跨,稳稳坐在后面,手很自觉的又环住‘甚的权心’的腰。

清风随阮卿东征西讨了十几年,如今算算,也有二十几岁,虽年幼时让阮卿塞了几口丹药,但也架不住岁月的逝去,已露老态,不再适合去沙场征战。

它还能驼起两个人,但阮卿却舍不得让它奔跑起来,于是轻踢马腹,示意缓缓走就好。

于是请风也就甩这尾巴慢悠悠走起来。

“不是让你少喝些么。你平日也不像是不知轻重的主儿。”看着前方街道,阮卿忍不住出声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