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里只有一个主君,却可以有许多妻妾。阮卿看着鸡群突然这么感叹了一句,然后乐呵呵的又撒了一把,只不过这回撒的面积大了些。
冬天到了,离春天就不远了。
他注视着吃的开心的鸡群,心里缓缓想着,可以趁冬天开个菜园,等春天种些平常的菜。
这么想,章安的荒地开垦也得提上日程了,现在加紧开始,正好赶上播种。
他开始并非和杨家过不去。
他是没打算蹚进章安这片混水里来的。怎奈何他相中的这块地在杨家手里,而他又不想掏钱去买,于是便生了这一拳砸出一口井的简单粗暴的办法。寻个罪名,抄了杨家。
不想他回去就见杨家在打官司,这才让还苦恼用什么办法的他想起逛街时小贩偶然提出的杨家私交盗匪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买卖。
他这才想出夜探杨府,告他个私通贼寇的罪,罚没抄家,不曾想竟惹出这惊天的事。
抄家是一定要抄的,县衙太穷了,没底钱。这次杨家的财产正好充公。
至于杨家的人……
阮卿想到这,眼睛不自觉眯起来,其中闪过狠厉。
他认为既然对方敢把杨主君送来,是不怕杨主君能吐出什么。而现在杨主君这条线索已然废了,杨家其余人听孙权说是看样子不曾参与此事,想来也问不出什么。
按他想的,便将一家老小压到菜市口斩了。或许其中有什么都不懂的无辜孩童。但他斩了杨家人,又夺了家私,留着活口,是为以后报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