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兵败回城,你需回营整兵,又恐权有所动作,不惜下毒使权卧于病榻。”

这事孙权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未有声张,也没有告诉孙权。

孙权好像明白阮卿所想,他道,“先生不在时权的伤口久不愈合,先生回来后权的伤口却恢复迅速。权难道不会查么?”

“那是我师父给我的药!有奇效,所以你的伤口才好的这么快。你的伤口之前久不愈合是因为被人用了血草。”

“那权倒要问问先生。尊师的药既然如此有效,你又为何要带走,让权用别的大夫的药?发现权被人下毒后,你又为何要瞒下所有人?”

阮卿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那药有奇效,只给孙权抹一次便可结痂,再敷几天普通伤药,参杂着几次这种药膏就可痊愈,不必非要用一盒。

他大部分的药全用在的孙策身上,剩的不多了,能省着用就得省着用,以防未来。

可这话他没法跟孙权说。怎么说?我舍得给你哥用药,如今你为救我受伤,我却舍不得为你用药?

他为何不声张出去,是因为他怕打草惊蛇。但这可以告诉孙权的,可那时孙权还在修养,他怕让孙权操心,于是那段时间的公务都是他在处理。他为了孙权安全,又与对方在一起的好几天。

这他没法解释,解释了肯定又要追问第一个问题。

于是这便被孙权理解成了他在掌控他,他要夺他的权。

“先生。”孙权看着他,碧色的眼眸里透出受伤,他却还在嘲讽笑着,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阮卿,“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