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绶如疯了般大叫一声,“不可能!他不会死!”

“啧。他的尸体现在就在官府,他死没死,你去一趟不就就知道了?”

上了公堂,秦绶这些年坐的好事桩桩件件都被列了出来,贿赂官府,更改税收,坑害百姓。草菅人命,养蛊为祸。

这些没有任何脱罪的机会,直接被打入死牢,连带着夷其三族。

多行不义,绵延了几百年的秦家终于如年久失修的大厦,一朝倾倒,昔日叱咤章安世家的双首,只留顾姓。

“老夫都说了,这两味药不能一起使!阮慕尔,你要死是怎么滴?”

院子里突如其来的一声,惊走了枝上打盹的飞鸟。

阮卿蹲在台阶上看华佗手里捧着草药红着脸骂自己,还乐呵呵笑着,“哎呀别气嘛,又没给人吃。”

华佗被气的噎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直接扬手,一捧草药劈头盖脸全砸在阮卿头上。

“哎呦。”阮卿抱头夸张的嚎着。

华佗被阮卿这么一搞倒不会了。阮卿身手好,他以为这小子怎么也得躲开,谁知道都给受下了。

里面好几个沉甸甸的小果子,砸头上得疼好一会,他正要上前看看砸红了没,岂料这小子和兔子一样“嗖”的蹿了出去。

“权儿,权儿,有人要杀你亲夫啊啊啊啊!”

华佗回头看着挂在刚从外面回来的孙权身上,光打雷不下雨号啕痛哭的阮卿,嘴角默默抽了两下。

真贼……

“哪疼?”孙权心疼坏了,忙抱着阮卿的头,扒拉着头发仔细去看,看到一点红皮就哄着,“不疼,权给先生吹吹。”

华佗,“……”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