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上回还说这事来着,要真这样,以后公瑾脖子都得转偏了。”
阮卿吭哧笑了下,很快就憋住。周瑜无奈的看来孙策一眼,饮口漆碗中的浊酒。
阮卿似想到什么,又问,“公瑾精通音律,会奏《文王操》么?”
“《文王操》本是用以歌颂周文王的琴曲,不过经战国失传,据《史记》记载,孔丘曾向师襄学琴,学的就是《文王操》。于是后有人复原,只不过将其中描绘人物变成了孔子,如今的此曲虽名文王,却是在歌颂孔子的德行。”
听周瑜侃侃而谈,想必是会弹此曲,阮卿长叹口气,遗憾道,“可惜一直未听过周郎弹琴,好不容易见周郎一回,这回又没带琴。”
“如此说来,倒也可惜了如此好风景。”周瑜眯着眼睛,一手拿着酒碗,缓缓说着,目光却不住的往孙策那边去瞥。
孙策一听,挺直腰杆,并不存在的狗耳朵好像支棱起来,“策记着,屋里好像放了一架。”
这么一说,阮卿也来了精神,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孙策。
“策去取来。”孙策说着,起身回屋去取。
周瑜看着孙策的背影,嘴里低声对阮卿说着,“伯符为这一趟和你出来,可是做了好久的准备。”
“周郎如此说,卿倒想起前几日的确对吴侯说过,想听周郎鼓曲。”
阮卿将葡萄塞进嘴里,左腮被撑起一个鼓鼓的包,他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说,“吴侯将卿的话如此记挂身上,卿十分感动,定当尽力辅佐,不负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