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那恐怕自司马徽死后,这股北方势力一直属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想到这,阮卿扶着石柱的手掌渐渐握紧,眼中的温度也越来越冷。
忽的,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他下意识躲开,一只拳头擦着他的脸侧破空而来,裹挟着凌凌杀意,砰的砸到坚硬的柱壁上,凹进去几个小窝,裂痕瞬间爬开。
‘好大的力气。’
阮卿转身来看,只见背他来的羌人不知何事已经醒了,正赤红着眼睛看他,流淌着浓浓的狠色。
“我要见你主人。”阮卿刚说完,对方便大步上前,手势变化,右手五指张开,犹如鹰爪,挥掌向阮卿抓来。
阮卿不再躲。上前迎去,抬起的手臂如灵活的蛇,左手伸的笔直,位置略低,手背贴住羌人手腕时顺势一转,一把握住对方手腕,继续往外翻,将对方半个小臂掰过来,卡住手肘关节。
羌人右手力道顿时一松。
阮卿右手顷刻劈向对方手肘关节,侧身抬右腿,抵挡左手攻势。
“咔吧。”只能一声让人发毛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阮卿被那人抓住脚腕,轮臂一甩。阮卿于半空中微微侧身,调整姿势,于将要撞向墙壁时双脚在上面轻轻一蹬,落到地上。
手臂被人折断,羌人另只手捧住自己的胳膊,瞬间冷汗布满额头。
阮卿站在一个大盅旁,说,“我要见你们主人,和他谈笔生意。你若是还要再打,我可放开了膀子,介时打碎盅子,只怕你也交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