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阮卿冷笑一声,目光又回到地图上打量记忆,悠悠说道,“久受侵扰你们这还心宽的很,不知道这锅甩给指挥的上司,还是给斥候呦。”
“你什么意思?”县令高声道。
杨兆在一旁双臂抱胸看着二人并不答话。
阮卿懒得吵,他又问,“城外多少兵马,多少蛊尸?”
县令道,“如今兵马粗略估计还有两万,蛊尸的话,就我们看到的就有五千,这东西极难消灭,根本就打不死。”
阮卿手指落到地图一点,仔细看着,嘴里怼道,“人家本来就死透了,还能怎么死?”他似想到什么,回头看向杨兆,“北方蛊尸,你们没想着砍头么?”
杨兆清咳一声,“北方蛊尸虽不如南方蛊尸,但到底要比常人凶狠,普通士兵实难砍下他们头颅。倒是爬城时拿石头砸下去不少,好在蛊尸还未攀上城墙。”
阮卿守过城,心里明白,敌军要是攀上城,那这城的士兵多半是强弩之末了。
“城中还有多少兵力?”
县令答,“加上从城里抓来的壮丁,不过两千五百人。”
十倍围之。如今敌军多我十倍有余,城池亦不坚固……
“北门派兵了么?”阮卿手指在地图上滑动。
杨兆瞬间明白过来,说,“派了兵在守,不过此城旁靠断溪山,地势凶险,想来对方绕不过来。”
那可未必。地势再凶险,只要有路就能走。出其不意才最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