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别有深意的对杨兆笑着,杨兆也做不察,笑的儒雅。
“多谢杨老爷了。”阮卿一饮而尽,搁了耳樽,提起行囊,说“告辞。”
府门外停了匹花黄骏马。阮卿翻身上前,扯起缰绳,往远方策马而去。
对面小巷中也有一人驱马出来。
杨兆道,“跟上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人便策马也走了。
杨兆看着无尽头的街道,长舒口气,神情愈发森冷。
阮卿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出了城,便将人拖拽下马,好一番盘问,得知杨兆阴谋,忍不住冷笑。
他倒没难为这人,让这人回去就说他已经死了。如果这人不这么说,就被他赶了回去,杨兆肯定要怪罪。这人没法子,只能按阮卿说的做。
杨兆亲眼看着阮卿饮下毒酒,不疑有他。便不再派人去寻找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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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此行往西,到了陇西郡枹罕,宋建的地界。这里的地理位置挺好,黄河与洮河是这一地区的地理边界,又有大夏河从地域中穿过。虽然地处北方,却水源充足。
又因为如此有特点的地理位置,宋建得以在马超与韩遂的控制下平稳发展。
漆县一战,让他得知宋建也在饲养蛊尸,这次他便是为此而来。
司马徽死后西凉的势力果然开始蠢蠢欲动。在阮卿交出南蛊后,宋建便对阮卿的谋害愈发明显,还不敌杨兆,起码还披层好看的外皮。
阮卿此行目的达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北方的冬天愈发干燥,风挂在脸上如刀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