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观整个军营,没哪个士卒比阮卿打扮还精细的。

阮卿明白财不外漏,有啥好的应该藏着掖着免得被人记挂。但是他真的冷啊,他不能因为藏长就把自己冻死吧。

在江东的湿冷他没办法。在北方多穿几层就能暖和他为啥不穿?

“嗯。”马超淡淡应了句。

见阮卿起身,他又不咸不淡,轻声问了句,“刀使的如何了。”

哦。这是一个让阮卿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他不明白马超为什么要让他改练刀。难道他不是因为剑术过关了才被选进来的吗,这样和他练刀有什么关系。而且他明明都是近卫军了,为什么又要练箭术?这不是弩兵的工作吗?

虽然准头不好,但阮卿始终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

众人早有眼色的走一边扫地去了。

“还行。”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超大约看出阮卿还未看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让他使刀,于是瞭望远方景色,说道,“你戾气太重,下手狠辣。想要速战速决,不愿转圜。又善近战,不如用刀。”

阮卿张张嘴,不知道咋接。

他使什么兵器关马超什么事?他用了几十年剑也没人说过让他改刀啊。

“多谢,将军教导。”阮卿生硬道。

“不必谢我。”马超说,“你若用一段时间还不见效果,大可再换回来。战场上能活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