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又闷闷道,“我不会那东西。”
“很好学的。”曹彰低声央求,“先生,帮帮忙吧。难得父相把刀拿出来,下回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一旁的曹休听了,笑着对阮卿道,“彰弟可甚少求人。你马上功夫不是好的很?今不妨帮他一帮,让他欠下这人情。”
阮卿淡淡瞥了曹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之前你们嫌我小,出去玩耍从不带我。我何曾学过这些东西。”
“先生,很简单的。”曹彰三两句把规则,又说,“先生肯定一学就会。”
席上少年的文章被收到案前,曹操看完一篇后,无意瞥见曹彰在阮卿身旁,遂询问身边的沅清,“子文怎么回事?”
沅清自随曹操来到宴席上,就一直悄悄打量阮卿,看看这个让曹操牵肠挂肚了十余年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他听过不少人说他与阮卿长的像,因此心里也存了比试的心,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打量对方,从发丝到指尖。
对方不就是在曹操身边待了十年?他如今在曹操身边待的时间也不短,不说十年,七八年也是有的。怎么就非得是他像阮卿?
他虽是侍从,但同那些普通平常的不一样。曹操再疼阮卿有什么用?这人最后还不是叛逃了?
如今跟着曹操站在最高位置的,是他沅清。
阮卿不过就靠着曹操对他之前的几分情谊而已。这些年陪在曹操身边的,可是他沅清。
听曹操在问自己,他忙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