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忙唯唯诺诺起来,仔仔细细的给阮卿检查一遍。
最后结果也不过手背的那一块擦伤。
“用最好的药。”曹操在一旁幽幽道,“若留半点疤痕,你这脑袋也不必用了。”
大夫忙从自己药箱里取出药膏来,再三保证绝对不会留疤。
待得大夫退下。曹操才对阮卿道,“来。”
阮卿听话的走到台下。
曹操又拍了拍自己身旁,“来。”
于是阮卿微微躬身,在一旁沅清见鬼的震惊表情里小心的坐到阮卿身边。
曹操挥退了屋里的侍从,亦不必守在门外。侍从们依次退出。
沅清走在长廊下,想着方才曹操如何对阮卿的,心里越来越闷,于是脚步渐慢,落在最后,见众人都走远了,又拐了回去。
曹操取过阮卿手里的药盒,用手指挖出乳白的药膏来,牵起阮卿的手,细细涂抹着。还唯恐不小心将人弄疼,动作十分轻柔。
冰凉在手背化开,安抚了火辣辣的疼。
阮卿抬着眼帘,看到曹操神情专注而认真,一阵阵泛暖的心脏逐渐紧跳,咚咚的声音传至耳边。
他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扬起淡淡的薄粉,眼瞳中充盈着着自己都未发觉的盈盈春光。
主公……
他在心里念道。
“主公。”
他像唯恐惊走花朵上的蝴蝶,声音轻浅而温柔,执拗的真挚,一字一顿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