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裨将说,“将军可先去驿馆对今日之事赔礼道歉,问清来由,以清楚对方动向打算。再定下时间,邀对方率几个真正掌事的将领来府中做客,介时宴会之上,酒至半酣,对方毫无防备之时,以摔杯为号,使埋伏的刀斧手将之乱刀砍死。至于那些在城中驻扎的军队,可领我军暗中控制监视,以防对方有疑前来相救。”
阮卿真的受不了凉州的气候,哪怕住了两年也受不了。
他干的嗓子疼,毛细血管破裂的鼻腔内侧也结了痂,稍微一动就疼。
他也不敢调动元灵中的灵气滋润身体。他发觉自从和蛊尸军相遇后,身体的阴气横冲直撞的不受控制,只能尽力调息压制。
此刻身体里的阴气又躁动起来,让他的心绪烦乱,只能耐心调理,刚平复下来,便有人在瞧他的房门。
暗暗叹了口气,他拍拍自己脸颊,找了找放肆傲慢的感觉,起身去开门。
看门只见杨秋那张老脸。
他戏谑道,“临泾侯,讨寇将军所来何事?”
杨秋的笑脸一时间险些挂不住。
知道你官位大,不用一直踩人家短处吧。平西都督怎么派了个这么蠢货过来。
心里一阵咒骂,杨秋的悔恨神情愈发真切,他道,“今日是秋无知,冷了远来此地的将士的心,惹曹将军不快,秋特来赔罪。”
伸手不打笑脸人。阮卿上下打量了杨秋一遍,侧过身来,说,“外面怪冷的,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