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的尾角在穿堂风过时轻盈的飘动。大厅里寂静无声。女子茫然看向小厮不知该怎么办。
小厮忙招手,示意女子快出来。
他是见识过阮卿说一不二的性格。凡是说过的话从不说第二遍,也不解释,若执意去问去顶撞,便被凉薄的处置了。
就来汉中几日,跟阮卿打过交道的官员莫不是被阮卿这身冷漠的强势压迫的一身冷汗。虽不曾见阮卿恼怒呵斥,但都不自觉的就打起万分精神小心应对。
女子出去了,小厮又默默将门关好,守在门外。
随手将鞭子丢到案上,然后直直仰倒在床上。
阮卿将小臂压在眼睛上,被束腕绑住袖口的宽大袖子遮在脸颊上,掩盖了一切情绪。
只有在隐蔽的严实时,他才敢嘴角扬起苦涩的笑。
怎么又想起那人了。都说要彻底忘记的。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愣了半晌,闭上眼睛,将闲着的那只手探向腰间的衣摆下。
腰腿间的衣服被隆起一块,上下动着。
不管腿间动作多么激烈,阮卿藏在袖子下的脸颊上的神情始终淡淡的。
他好像魔怔了一样,耳边全是那天夜里听到的肌肤相碰的清脆声与呻.吟声。
半晌,手从裤里褪了出来,移开遮在眼前的小臂,茫然看着干净的手指。
他石更不起来了……
自那日夜后,他好像再也没有过,甚至于清晨最本能的生理反应也不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