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委屈的目光中他苍白着脸,喘着气道,“让你坐好你就坐好,乱动什么。”

男人无语住了。有钱是老大,他只能老老实实又坐好。

阮卿抖着手,靠近那人,汲取这人身上的阳气,来抵御寒冷。

曹操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固然十分难受,但在益州那差点被冻死的一晚他再也不想体会。他得活下去。

直到快要宵禁阮卿才离开男人。

男人果真一直没动,这会儿僵的难受,忽然阮卿将一枚东西放在案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今日辛苦你,这些权当报酬,你也能歇几天。今日之事,你不可往外透露。”

男人看到案上的金子,双眼发亮,他笑吟吟对阮卿道,“客人放心,我嘴严的紧,定不会透露半句,下回客人若来,也可再来找我,保准让客人满意。”

只被抱一天就得一锭金子,这种好事谁不想有?

老天爷,这块金子他就是在这待一辈子也赚不出来吧。

阮卿看着手里捧着金子反复观看的男人,心中冷笑一声。

被吸取阳气,耗损几年寿命,才换一块金子,这买卖可不划算。

不过这不归他管了。他现在身上体温终于正常,收敛着动用阴气,应该能撑到下次沐休再过来。

交.合的效果倒是更好,撑的时间也长些。但他实在过不去那个坎。当年闯入院里窥听到的声音,他真的没法忘记。

阮卿走后,立马有其他小倌簇拥上来围着男人,“你们在屋里做了一天吗?”

“我看到那个客人给了妈妈一锭银子呢,他一定很有钱吧,给了你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