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狗卷棘最近日渐沉寂。
不会轻快地用饭团的馅料名吐槽了,一次都没有整蛊她,不怎么笑, 每天就是细致地、认真地拍摄她……还越拍越丧,越拍越安静, 越拍越压抑。
长谷川里奈忍不住了。
她在站台上, 一边等车,一边委婉地问:“狗卷同学,我是不是不太上镜?”
“鲣鱼干(不是)。”狗卷棘否定完,从摄影机后面探出了脑袋, 眨了眨剔透的眼睛, 不解地反问,“大芥(怎么了,没事吧)?”
“因为狗卷同学不开心啊。”
狗卷棘愣住, 微微阖眸。他将脸埋入衣领,配合着亚麻色的发,遮住了表情。少年放下了摄影机, 沉默地翻了翻过往的片段,再掏出手机打字。
他删删改改,删删改改。
五分钟了。
仍然在删删改改。
长谷川里奈:……
里奈扶额,悄悄地为“笨蛋狗卷同学”的交流能力忧虑了片刻。她专心地等车,身侧却多了一个穿着披肩,戴着帽子的黑发绿眼的青年。
江户川乱步咬着糖,含糊道:“下午好。”
“乱步先生?”
长谷川里奈弯眸:“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