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晚。”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所有的一定,那些想入党宣言一样的话语,并没有让我充满能量,我不敢回头,我知道身后的人正在看我,我也知道我此刻的样子,任眼泪横流的后遗症,是打破所有坚定。
“烨晚……”他又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哑,甚至有些疼,像是很久以前在澳门无法上台的时候那样,带着倔强,却也带着无奈。
我擦干眼泪,尽量让自己笑出来,才敢回头看他。我的手心里都是汗,眼睛里也充满雾气,我知道,这种倔强的笑着的样子一定丑极了,可我无法应对,知道也看见他的眼,一时间泪腺爆发。
他在流泪,像许久没做的梦中那样不断地流着,泪从他的璀璨星河落下,划过他光滑的脸庞,我分不清是梦是假象,只是站在他对面与他并立着,像是站在星河的两端。
直到他说:“烨晚,你可要我怎么办啊。”
成长之痛我已经了然,疯狂的讨厌和爱上我已经经历,之前的伤痛和疤相识巨大的平台,少年现在平台之上闪闪发光,而扒着平台的沿儿,脚下是万丈深渊,只能向上爬,那平台是我最后的浮萍,我必须抓住,没有退路。
他的背后是广袤的天,有黑夜的星星在闪,你的眼中有麋鹿,鹿角带着光环,在静谧的森林中依然不动,光在亮,麋鹿不看远方,只是沉默,虽沉默,却在等着随时爆发。
我依旧倔强的微笑,泪划到唇边有些咸,我的男孩看着我,我却没能给他最好的。
成长以外的痛,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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