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waine肩膀的第一次撞击下,门框震了一下。

“该死的,痛死我了,我的肩胛骨要脱臼了,你快开门!”

Arthur爬起来,走到门前,转动插销,还没等门打开,就转过身,仰面倒在长沙发上。Gwaine进到房里,他被那到处乱七八糟的场面震住了。地板上铺满了几十张纸片,都是他朋友手写的信。在厨房里,散乱的罐头在橱柜台面上扔得到处都是。洗碗池里的餐具都要满出来了。

“好哇,这里打过仗了,你失败了吗?”

Arthur一声不吭。

“行啊,他们折磨你了,他们割了你的声带。哦,说呀,你聋了?是我,你的哥们儿!你是患了蜡屈症还是你喝醉了酒还没醒过来?”

Gwaine看见Arthur呜咽起来。他坐到Arthur身旁,抱住他的肩膀。

“Arthur,出什么事啦?”

“十天前他死了。一天早上,他就这么走了。他们杀死了他,我不能够制止,Gwaine,我不能!”

“我知道了。”

Gwaine紧紧抱着他。

“哭吧,老兄,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好了。这能洗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