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折起报纸,很认真地倾听Nimueh讲述心中不吐不快的故事。
“关于那束花,你这么干可真是够差劲的呢!可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害怕让他再见到那个年轻人呢?”
“因为他的存在可能会唤醒一段往事,最终我们两个都会受到伤害。而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老妇人又翻起了报纸,但其实她这只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报纸搁到了凳子上。
“我不知道你具体指的是什么,不过,如果是要靠谎言来维持的话,我想你最终谁也保护不了。”
“很抱歉。”Nimueh表示,“我跟你说的都是你没办法明白的事情。”
Finna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听她解释,Nimueh却有些犹豫了。算了,管他呢,跟一个陌生人讲一讲心里话,这又有什么好损失的呢?想要摆脱孤独的愿望是如此强烈,最终在她心里的考量中占据了上风,她稍微平复一下心情,讲述了一个男人为了救一个年轻人,在他自己唯一的亲人都已经放弃了的情况下,把他从医院里面掳走的故事。
“你说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正好有一个单身的老祖父?”
“当他把我外甥公寓的钥匙还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就这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要知道,我们多少还是在这方面帮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