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她说着揉揉他的头发,把他拉进门,“这你还用问嘛?好了,你没给我带来4个月没洗的脏衣服吧,就像隔壁Skorzelski太太的儿子从学校回来那样?”

“没,”他笑着关上门,“没有,我洗衣服还是可以作弊的。”

她啧啧一笑,上下打量打量了儿子,“Merlin,你得小心。”

“我知道!我一直都小心的!很小心!一般来说。”他的眼神游离了一会儿,“我学到了好多,妈妈,而且 – 一切都棒极了,真的。我在那儿非常开心。嘿,还有茶喝吗?”

他不由分说往前走去,没给她机会再问问棒极了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她根本无需多问,妈妈一直太了解儿子了。

“Merlin?”

“真的,我都快渴死了 – 没人能泡像你泡出来的茶,妈妈,”他把背包丢在地上,在碗柜里翻来捣去找自己最喜欢的杯子,“能有块饼干叫我去杀人都行。”他不自知地加上一句,然后忽然听到那个字愣了愣。

她眼见着他瑟缩一下,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强迫他转过头。他不太情愿地抬头对视着她的双眼,努力摆出不是杀人犯的样子。

“Merlin,出什么事了?”

“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费心隐瞒,因为在她面前自己总像一本翻开的书,但他不愿去想这些事情,所以也许只要他不去想Val,不去想Arthur,一切都会奇迹般地皆大欢喜。“什么事也没有啊!你说什么呢?”他笑了起来,亮晶晶的双眼充满欢乐,颧骨也开始发烫。

“哦,天啊,是谁伤了你的心?”她大喊,直视着Merlin的双眼,一切了然于胸,和过去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