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中门被哐当一下推开了。
厄尔-穆拉左,戒灵之首,靠在门框边上看着里面。
“你想吓死你的军队吗?”他没好气地走过去,把捂着头的某从地上拖起来。
凯勒松开了手,刚才做梦的时候紧紧拽着的是某只银色的长发,他年纪是小,不过头发这种东西拽起来实在是太痛。
“痛——先安慰我一下你又不会死。”某只抗议。
“我觉得我会被你先气死。”厄尔继续没好气,不过还是把他的头发给整理了回去。
“痛痛?”凯勒小小的身体努力巴在他身上往上爬,试图去揉那些被他揪痛的地方。
“没事没事,不痛。”
厄尔觉得自己的青筋要爆了,某只变脸的速度实在是惊人的快,不愧是“阴谋”的最好代言词。
这只不是索隆,他默默在心里给自己下暗示。
“安纳塔。”凯勒开心的扑过去,“你答应我的锤子呢?”
“啊……那个……还没做好。”银发的安纳塔的神情,用惨不忍睹都不足以形容。
眼看着黑发的小精灵一脸委屈得要哭的样子,厄尔不得不上前默默他的头,“你还小,锤子还不适合你。”就怕他伤到他自己。
小精灵撇了撇嘴,整个埋在安纳塔的怀里,颇有我不想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