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觉得自己岂止不是万能的,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什么都不能。

跑到案发酒吧去喝酒不是一件理智的事,那里面的大部分人都认识他是个警官,也知道他想要调查什么,但是他们不想对外人开口。

就连酒吧的老板都在三缄其口,埃尔文能察觉出自己周身散发着某种不受欢迎的气质。

芬罗德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气氛不同寻常,通常他进门都有无数开放的隐匿的目光刷刷地扫过来,今天在扫过来之前居然还往那边放了放。

有点声音从边上传了过来,凭借非常敏锐的听力基本上就能把趴在柜台上快要让老板给灌醉了的就是前几天访问过庄园的警官先生。

看起来要被老板给拐跑的样子。

芬罗德这么想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柜台上。

“上一次的检测报告。”

老板看到他顿时高兴了不少,“麻烦你了,医生。”

“不客气。”芬罗德坐到了埃尔文身边,“给我一杯水吧。”来这里是少了族人们热情但是显得繁琐的问题,不过世界的改变依旧出乎他的意料,让他稍微感到不适的就是这里的天气和环境。

老板瞥了他一眼,从柜台里找了杯苏打水给他。

“有空帮我把这位警官带回家吧,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