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半个月了。什么也没对人说。
人们只看到他继续早出晚归地工作着,清朗的眉淡淡地昭告着疏离,勿谈心情。
迪亚卡婚前的一夜死赖着住进了伊扎克的房间。嘀咕一夜,也没能问出些什么,倒让伊扎克套着说了自己的追妻史。天快亮的时候,伊扎克先睡了,迪亚卡睁着眼睛,看着伊扎克安静的睡容,发现他真的变了很多。
居然会套自己的话了。
居然会关心自己的爱情。
只是他自己的心情却再不放在脸上,心的窗户也拉上了帘子。
迪亚卡不喜欢这样的伊扎克。为此他甚至肆无忌惮地挑衅他,可是,惹急了的猫科动物也不过张牙舞爪地KUSO了一句,闷着的东西还是紧锁在心里。
迪亚卡真的没辙了。
伊扎克认真地看着面前的文件。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咖啡。醇厚的苦香刺激着味蕾,他皱了皱眉头,出了一会神。
还是不太习惯咖啡的味道,但工作时的饮料却已经认定了是它。这也是自虐吗?伊扎克不愿深究,唯有苦笑。
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头的文件,大选期间主要的也就是安全和国外的态势。想着再有一个多月就将结束这种乱轰轰的纷扰,伊扎克觉得终于要到头地舒了口气。
忽然就想到了那个人。
他离开了吗?
他离开了自己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在等他。
他一直在那里等他。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怎样的盼望,他为什么要在那里等他?
他不是跟着基拉去了吗?连PLANT也丢下了。他又怎么还能够对着自己不犹豫地说他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