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为什么我们会如此频繁地争斗,为什么战争会如此难以避免,即使每个时代的人都呼吁不要战争……”

“想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他人和自己的差别、仇恨、否定,人类也的确因为这些理由战斗至今,但战争还有更无法改变、不可救药的一面……”

“我并不打算做对指名的人出兵这种蠢事,所谓攻击LOGOS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次定要终结他们所制造的这个扭曲的战争体系……”

PLANT议长义正词严的演讲通过全球卫星系统在地球的各个角落不断地回响着,煽起的是全面反对LOGOS的热潮。当力量源源不断地涌进直布罗陀时,高扬激动的兴奋中夹杂的是阿斯兰沉思困惑的脸。

战争已不再单纯地以保卫PLANT为目标,或许保卫PLANT本不能只做单纯意义上的保卫,但如此直接的挑战,又将把世界带向何方?世界大同吗?完全抹消掉个体的大同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统,但现在的杜兰达尔,眼睛已经看越一切,直接盯上了那个他理想中的顶点。

不能认同他的理念的就是敌人。所以大天使如此,基拉如此,现在的LOGOS如此,PLANT什么时候有了如此的王者气候,可以号令天下了呢?

阿斯兰的眼睛开始探究,他看着议长亲自带给自己的FAITH襟章,想着自己那一个郑重的军礼,感觉到信任的纽带有了裂痕。

但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和议长在格纳库的对话明确地表达了议长需要自己做一个好战士,可眼睛里已经看到了其他的自己再不能完全地把自己交给对方,为了他的目标战斗。说到底,PLANT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和平他心里实在是没数,只是本能地觉得,议长要做的并不是真象他说的话那么完全正义。

那么,什么才是完全的正义呢?

阿斯兰真的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