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兰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又静静地不再说话。午后的时光带着花的暖香慢慢地在身边流逝。阿斯兰握住了身边的那一只手。

“阿斯兰,你……在这里……好吗?”

过了好一会,伊扎克终于忍不住有些期艾地把心里盘旋了近两年的话问了出来。

“好。”阿斯兰回答得很干脆。

“怎样的?”

“每天点名、出工,收工、点名。就这样。”

“就……这样?”伊扎克不相信地打量着阿斯兰。

阿斯兰斜他一眼:“那你要怎样?挨打?”

伊扎克气结,一把捉住了阿斯兰的手。手腕的皮肤斑驳着,深深浅浅的痕迹刺着伊扎克的眼睛。

“这又是什么?!”

“干活伤着了。”

“阿斯兰!”

“……好了。我这次差点被打死,行了吧?”

伊扎克瞄着阿斯兰苍白尖削的脸,眼睛又扫向了宽大病服遮掩下的身体,闷闷地说:“我当时就怕你已经死了……”想了想,又瞪着他说:“后来见了我怎么又不说!”

阿斯兰笑着看向了远方:“说什么?那时我以为是在做梦。”

回头看一眼清俊的人,阿斯兰弯起了眼睛接着说:“真要说的话,伊扎克来得还真及时。我想我应该谢谢你。”

阿斯兰的眼睛笑着却带着促狭。

伊扎克无端地红了红脸,再一想当时的事心里又是满满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