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扎克扫了一眼就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这几天同盟国间的防务会议要在PLANT召开,伊扎克是议案的提起者,也就早定下了由他出面进行会务的安排以及做为PLANT方面的发言人。
这事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进行了,最终的日程安排却直到昨天才下达。伊扎克不在诗和替他接收了,哪知道事情偏偏就这么巧!
伊扎克心里乱乱的,一口气喝掉了咖啡。看看时间医院差不多要开始了,自己这边也确实是放不下,他想了想,拨了家里的电话。
他不敢让妈妈去医院,只让她多派几个家里的人去医院照应下,虽然和医院打过招呼,但有家里人在身边总还是好很多。他以前见过阿斯兰做治疗,现在连他自己都要说难受,他实在想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情况。
好在会议只有5天。
他在电话里向阿斯兰道了歉。阿斯兰浅浅地笑着叫他不要担心。伊扎克怅然地看着他,说一句“晚上去陪你”就挂了电话。
永远都是这样吗?所谓的身不由己。什么时候他才能确定放心地感知对方的存在?他实在讨厌这种不能明确的感觉,明明前一刻还握紧的手下一刻却又不知去了哪里。
他越来越觉得他和阿斯兰永远都只有过去、现在而没有将来。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好在工作就是工作,伊扎克不会在工作的时候胡思乱想。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窗外的夜色也已经很浓。
诗和也还没走。伊扎克摸一下咕咕叫的肚子压住了想立即冲去医院的想法,叫上诗和一起去吃饭。
他觉得很亏欠这个姑娘。
随意找了间人不多的小店点了上得最快的菜,伊扎克狼吞虎咽地吃着,诗和笑一笑,也埋头吃得飞快。当过兵的人做事本来就是统一般的干脆,更何况队长是怎样的心思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伊扎克吃完了扫一眼菜牌看到有阿斯兰爱吃的菜卷,紧点了就叫打包。
诗和看着再也坐不住的伊扎克笑着催他快走,伊扎克也就呐呐地说了句“对不起”,结了帐就自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