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兰脸红了,却还是要顶回他:“这本来就是护士做的,你凑什么热闹!”
“什么叫凑热闹!你的身体本来就应该是我看的!”
“什么话!”阿斯兰更抗拒了。
伊扎克不管不顾地就来解衣服:“害什么羞?人家只是给你擦身而已。”
阿斯兰瞪他,他瞪得更凶。阿斯兰心想他来真的了自己现在也没力气拗他,干脆就放弃了抵抗。
宽大的病员服褪了下来,瘦削单薄的身体便露了出来。从受伤到现在已经5个多月了,阿斯兰也被伤病和治疗折磨得瘦骨嶙峋,单薄得象一片风中的树叶。
伊扎克不再说话,正经地用力擦着,一道道见过没见过的伤痕在手下慢慢地掠过。他不再有玩笑的心思。
阿斯兰安静地扶着床边的扶手,合作地转着身子,毛巾的热力和伊扎克恰到好处的力度都使他觉得很舒服,他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恍惚中阿斯兰觉得好象太安静了,他回头看着伊扎克,有些慵懒地问:“怎么不说话了?”
“要你管!”伊扎克的声音闷得厉害。
阿斯兰便伏在扶手上浅笑着说:“后悔了吧?本来就不该抢着做。”
“后什么悔!”伊扎克低声地吼了回去,用力擦过背上的一片伤痕,恨恨地说:“你真是个不会爱惜自己的家伙!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