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齐木千花不断地在他身上蹭脑袋,“快两个星期了!”
她鼓起脸,“哥哥明明说两天的!”
“嗯,对不起。”夏油杰揉了揉小狗狗的头,见她埋在自己颈间不肯出来的模样,失笑道,“在做什么?”
“千花好想哥哥。”
夏油杰身上总是有特别的、像是某种花香的、很淡很淡的清浅味道,齐木千花喜欢极了。
青年无奈笑笑,站在原地,一副任她施为的模样,绀紫色的双眸却眯起来,看向室内的虎杖悠仁。
那种被掌控的恐怖感觉又遍布全身,与先前的五条悟不同的是,虎杖悠仁这次感觉到了很明确的杀意。
明明青年脸上的笑意温柔,古典东方男人的样貌和长长的乌发叫他看起来好似温润如玉的风雅名士,虎杖悠仁却感到仿佛有一把冰凉的匕首正抵在脖子上。
再不离开的话,我就要动手了哦。
面对五条老师,虎杖悠仁感到恐惧的同时还会为其如今的状态担忧,但面对这个残害普通人的东京教教主,虎杖悠仁不会有丝毫退缩。
他握紧双拳,双眼亮得好似要喷出火焰,纵使每个颤栗的毛孔都在提示他:这个敌人很强大。
少年还是毫不躲闪地与其对视。
我、偏、不。
夏油杰眉头轻挑,他倒是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孩计较,更何况眼前的人是五条悟的学生。
青年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打量起这个房间。
暖黄色的被炉上摆着向日葵、五彩的跳棋正下到关键时刻、书桌上的三个游戏手柄紧紧挨在一起。
最叫他在意的还是床上那只咒灵兔子,兔子旁边的床单有明显的褶皱,看得出来少女那时正窝在一个人怀里,另外一个还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