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琴酒打算怎么救了,再不出手的话,她今晚上大概就要到达美国了。
fbi的人推门而入,首先打量整个病房内的布置。病房格外简陋,除了躺着的贝尔摩德之外,只有两个警视厅的警察。
见他们来了,警视厅的人站到一边,等着他们交接然后走人。
贝尔摩德一动不动,多年的演艺生涯让她即使是演一具尸体也不会露出丝毫破绽。
经过这几天良好的休息,她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脱臼的手腕早已接好,胸腹中断掉的肋骨已经被固定住了,不剧烈运动也感觉不到疼痛。
唯一比较严重的是腿上的枪伤,强行活动虽然有伤口破裂的风险,但也不算严重。
带头的人检查了一下病床上的人确实是贝尔摩德本人之后,让开身子示意早就等候着的医生给她注射麻醉剂。
尖锐的长针刺入手腕上的大动脉,针管的活塞缓缓推进,透明的液体顺着血管涌入贝尔摩德体内,贝尔摩德只感觉脑袋一沉,失去了意识。
“卡尔瓦多斯那边如何?”
“已经准备好了。”
“行,把人带下去。”
领头的人挥手,身后几人将病床上的床单往上拉,将贝尔摩德整个罩住。仿佛病床上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
两个病床先后推入走廊,皆是白布遮面,让人无法探究病床里的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fbi的人走进电梯,病房门口的医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地下停车场里一片安静,救护车专用的电梯被打开,fbi的人推着两个病床从电梯内走出来。
两个病床皆是覆盖着白布,从外表一模一样,唯有其中一个病床的头部,露出了几缕不意察觉的淡金色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