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压迫感,他全然无视掉了。
女人脸上的厌恶更甚,“记得你的报酬。”
女人看向调酒师,他正在专心地调酒,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毫不关心。吧台上的黑猫专心的给自己舔毛,跟他的主人一样,对这两个客人毫无兴趣。
“冰淇淋计他账上。”
调酒师点点头。
女人径直离开酒吧。
灰雁懒懒散散的一只手撑靠在吧台上,凉凉的目光在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直到调酒师将调好的酒放到他面前,他这才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你下次跟人碰面还是不要约来我这里了。”调酒师用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水渍,虽然已经两鬓斑白,但单看手却完全看不出来。
他的手保养得很好,骨节分明,包裹这骨头的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五指灵活,触感敏锐。
这是一双拿武器的手。
将水渍擦干净,他将手帕放回口袋里,眼皮微抬,漫不经心,“要是打起来,我这店我经不起你们拆。”
灰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颇有些不以为意,“你这里可是好地方啊,在你这里他们即使想动手做点什么,也得掂量掂量付不付得起代价。”
“呵呵。”调酒师笑了两声,“可是我这里并不是给你们碰面用的。”
“我也只是来喝酒不是吗?”
“呵呵”调酒师又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