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月是分不清的。

但也还好，叶宛月知道自己是有办法能够分辨的。

她故作冷血，就这般看着严文商：“严文商，你是被大皇子利用的，那你倒是说说，大皇子和你是怎么勾结上的，顺便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对他而言可利用的价值？”

“记得实话实说，如果你不珍惜这次机会的话，那你和红烛，只能是阴阳相隔。”叶宛月威胁着。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叶宛月也的确从严文商的眸底看到了担忧的惊恐。

是的，他怕死。

叶宛月将这一抹担忧尽收眼底，她轻轻笑了笑。

很好，

严文商有怕的东西便是好的，既然怕死，那便是证明着，有突破口的。

“大皇子是怎么发现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殿试之后，大皇子便已经在私下联系我了，他说他观察我很久了，还说我的文笔他很欣赏，说可以给我更好的前程。”

“自然，我便成了大皇子的人，而且大皇子还将他徇私舞弊让我成为状元郎的事情告知了我，说如果我没有按着他的吩咐办事的话，便直接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么多年，红烛一直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我，为了我红烛付出了一切，付出了她的整个青春，我不想辜负她，所以我便答应了大皇子的要求。”

叶宛月听着这些，然后道:“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大皇子在指使，你这么做而目的就是为了你和红烛的未来。”

“对。”严文商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那，大皇子的目的呢？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叶宛月反问。

严文商的眼底闪过一抹惶恐，但还是真诚的说道：“大皇子之所以这样做，那自然是为了皇位，当然，在您来西川之前，他对于皇位是十拿九稳的，可是您来了之后，他便多了更多的风险。”

“所以大皇子便希望通过你的手，将我这个风险去除掉，对吗？”叶宛月再问。

严文商点点头。